心他,狐疑问道。
楚辜说道:“让她留在本王府上几天,就能抵了。”仿佛知道简照笙心底的想法,又淡淡道,“不想也没有关系,打不了继续磕头,就像甄侯所说的,直到把脑袋磕破了,本王才看得满意。”
简照笙料不到他如此厚颜无耻,气得郁结于心,十分不悦。
楚辜却是不给他这思考的时间,立马催促道:“想好了吗?”
简照笙被他催得忍不住说道:“燕王殿下这是想要趁火打劫是吗?”
楚辜唇边笑意讥诮:“本王若是想要趁火打劫,早把你们甄侯府洗劫一空,哪里会留到如今。”
他这语气猖狂霸道,然而简照笙却是知道,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昔日燕王在国子监就能肆意挑断他人脚筋,要与承伯公世子起了争执。
其中种种,可见他狂妄骄纵,实在目中无人,甚至就连皇上有时候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话说起来,昨夜简照笙得知简锦被私自扣留在燕王府上时,又气又惊,气的是燕王如此大胆,而又惊的是简锦安危。
他当即就想骑马飞奔入皇宫,在皇帝跟前告上他一状,结果快到宫门口时被常将军拦了下来。
她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