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勾人的催命符,眼瞳里满是冷意。
最后,他才定定地看住薛定雪,却是缓缓的勾起了唇角,似笑非笑,像讥像讽,俨然不成真正的笑。
满屋子的寂静中,简锦便听见他一字字道:“刚才那话,你再说一遍。”
薛定雪脸上的笑意一僵,随即又笑开来,无辜说道:“刚才我想说不放手,要是把她放了,燕王的心思不就落空了。”
楚辜冷冷道:“本王要听的是你前面一句话。”
“前面一句话,”薛定雪挠挠头,好像一下子记不住了,“王爷,我忘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是么,”楚辜缓缓道,“长寿,你重复一遍他说的话。”
长寿上前,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。
简锦也就重新再听了一遍。
“戏弄了又如何,反正你早不认我这个师傅。况且,你能接受燕王,为何不能接受我了?”这是刚才薛定雪的原话。
这话固然存了调侃的意味,但也未尝不是心里话。
他打心眼里就认定了燕王有断袖之癖,和简锦有染。
一旦牵扯到了自己,简锦就不能置身事外了,她悄悄看向薛定雪。
她不是圣人,也不是白莲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