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简锦瞬间冷眉横对:“你们敢!”又气又怒道:“你们太过分了!”
“敢不敢,还要看您的意思。”顾长寿仍是用着缓缓的语调,说的话却叫人莫名一寒。
简锦紧捏手心,思忖再三,最终再多不甘也都化作无奈,叹了一声气道: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立在墙边的书架后面有一间小室,简锦甫一进去,就看到座上有一人。
男人仍是一身玄黑衣袍,面容苍白,眼底卧着黑影,显然这几日精神不大提振想来是他在金銮殿前受的责罚太重,到如今还未痊愈干净。
但就算如此,他的眼神仍是冷冽非常,仿佛眼里蕴着一潭冰。
简锦不想与他靠得太近,离他四五步的距离便站定,拱手唤道:“燕王。”
她这声唤了却是许久不曾得到回应,室内静静的,烛火点燃了,不时发出扑哧的声响。
简锦也不曾抬头看他,只垂着眼睑盯脚尖,心却一点点提了起来,快要提到嗓子眼时,才听到头顶正上方响起他的声音:“你们先退下。”
虽然仍在病中,但他的声音与以往的生冷僵硬浑然不同了,反而透着透着几分虚弱。
在见锦听来,每个字都能说得好像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