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呐呐道:“刚才走了,奴才们没来得及追上。”
萧飒一听这话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随从大着胆子问了一声:“大爷,咱们要不要去追?”
萧飒沉着脸扫他一眼,眼神冷冷的,“皇宫禁地,你想害死我?”
随从吓得直打了个寒噤。
而远在几十米外,看着萧飒的轿子被甩在后面,随从得意拍掌道:“叫他以后还敢这样猖狂!”
简照笙却是敛眉静默,不说一个字。
随从随即收起情绪,不安道:“大爷您别担心,二爷他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这种话,简照笙已经听了几百回。
早些年父亲还在世的时候,二弟把流珠的夫子打跑了,父亲气得直接去祠堂拿鞭条。
他想劝住父亲,结果仆人拦住他,纷纷笑着说二少爷不会出事,可是后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,父亲会抽得二弟一个月都下不了床。
父亲对二弟抱有很高的希望,而这希望越高,要求也就越严格,甚至有时候父亲对二弟,比对他这个嫡子都要苛刻。
可是二弟不明白父亲这份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