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仍是一副喜怒无波的模样,漫不经心道:“知道又怎么了。”
简锦心内冷笑,不觉抿了抿唇,有些好气,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费了这么多心思,就是为了野山那件事,就是为了要整治她?
一点点仇都要死死地记在心中,这燕王当真是个心胸狭隘的人。
简锦看向他的目光里,不由带了愤然。
楚辜不动声色地瞧着,许是看透了她这双盈盈杏眸里的意味,声音冷冽道:“话完了?”
见她不答话,便又动了动眼色,奴才会意,就真的要捧着夹棍给她上刑了。
简锦站在原地挺直了脊梁骨,攥紧了双拳头,心想怕他?
她堂堂正正做人,不怕这个心胸狭隘的小人!
奴才到她身到她身边,瞧她神色轻蔑,就啐了一口往她腿间踹了脚。
简锦闷哼了声抿紧嘴唇,却仍是被踢折了腿,两膝跪在了地上。
奴才正要往她手上夹棍时,冷不防屋外想起渐近的脚步声,随即有屋门急叩,外头的奴才喊道:“王爷!”
楚辜神色一冷,缓步走出屋外。
那来报的奴才弓着腰往他耳边低语了番,还没说过几句话,楚辜脸色微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