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
他还没想通透,萧飒却厌外头的吵闹,隔着帐,吩咐道:“吵吵闹闹成何体统,玄清,还愣着做什么?”
玄清使了个眼色,外边守着的侍卫就扯着两人要拖下去,那少女却怎么的也不肯走,只一味哭喊着。
“大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,奴婢平日里兢兢战战,小心侍主,可,可偏有歹人坏奴婢身子,要害奴婢没了清白,这叫奴婢怎么甘心啊……”
哭声四野,实在吵闹。
湖亭里,楚辜侧过脸,语气淡淡道:“眼下正是休息时刻,不妨听听她是怎么样的一个说词。”
萧飒微挑着眉。
家丑不可外扬,何况是这等不入流的事,他正要含笑推辞,不料楚辜微笑看他,“唔?”
语气里隐隐带警告意味的催促。
萧飒毕竟有事求于他,于是让玄清叫住侍卫,帐子却并未撩开,只让那两人在外面说话。
听着奴婢哭哭啼啼的声音,楚辜语气不缓不慢地问道:“你说那歹人怎么了你?”
少女又羞又恼,咬唇道:“他趁奴婢出门之际,将奴婢打晕拖到一处僻静屋子里,正……正要行那腌臜的事,多亏有个大哥路过此地,听到动静,就闯门进来将我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