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二楚,“数年前为师还在上学时,长夜漫漫,睡不着觉,就掏出枕头底下的香艳本子来看。
就有这么一段,说是有个寡妇自打丈夫死后风骚不减,半夜常勾搭邻里要做那事。后来被一大户人家的大老婆知道了,就牵了府上最壮最凶猛的恶犬去她的家里,二话不说就扒光了她的衣裳,又给喂了春药,将那一人一狗关在了屋子里。”
简锦听得这番腌臜的下作事,微微瞪大了眼,但斜眼一瞧萧茹白如鱼肚的脸,便又压下一阵阵的恶心,问道:“后来怎么样了?”
薛定雪便笑着流转一双狐狸眼,轻溜溜地看向萧茹,“萧小姐难道就不好奇?”
眼见着他目光射来,萧茹瞪着眼睛死抿着嘴巴,半像泫然欲泣半像绝望悲恸,各种消极的情绪在脸上轮回转,最终聚集在了心口,像火苗一样燃旺了。
她猛地啼哭了声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薛定雪是极爱怜香惜玉,可怜柔弱女子的,这时便悄然上前几步,语气轻柔道:“萧小姐哭什么,左右又不是让你遭这份罪。”
他的话,萧茹哪里敢信,当下什么面子都不要了,连滚带爬匍匐到他脚边,抱着他的大腿哭道:“是我坏,是我恶毒,以前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才造成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