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踏入他的帐内,跟之前一样,浑身极为不舒服。
特别是这会儿身上落着伤,疼得厉害,一路上都是紧紧抿着嘴巴,到了帐内,燕王掀开锦袍落了座。
他好像问了句话,简锦听得不大清楚,索性也不再绞尽脑汁去听了,就垂着头默默的。
楚辜见状,倒是难得熨帖了回,没再多问什么,直到顾长寿将太医招来。
来的是位年轻的太医,似乎原以为受伤的是燕王,便急匆匆赶来,进帐时额角冒着细密的汗珠,白净的俊脸有些红,他一眼瞧到燕王正好端端坐在桌案后,着了袭天蓝色锦袍,如玉仙姿,眉眼俊冷,见到人来了,便微微颔首道:“也别打招呼了,赶紧包扎下伤口。”
太医忙道了是,又给顾长寿领着带到了简锦跟前。
太医第一眼看到面貌丑陋的简锦,有些诧异,随即看向顾长寿。
顾长寿做了个手势,“请罢。”
太医道:“烦劳你将他抬到榻上,这样包扎起来顺手一些。”
顾长寿听从,弯腰将简锦一捞,绕过高大朴素的屏风,随即将她抱上了矮榻,接着便在一旁站着。
太医看上去估摸着也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纪,阅历还浅,平日里又被一些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