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十分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,又按住她的脑袋,狭长眸子眯着微微睁开一条缝儿,半痴醉半糊涂地看着她,口齿不大利落道:“想走?”
不等她回答,又嗤笑道:“那可不行!”
简锦已对他的逼迫再三忍让,这会心底俨然起了气:“那萧二爷想要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“那就放开我。”
“你说放就放?”说着,萧玥狠狠抵住牙关,把一股浓烈的酒嗝给逼了回去,嗓音沙哑道:“只有爷能说了算!”
他已醉得七八分,剩下的二三分清明早喂了狗,简锦不想做这无畏的纠结,索性闭了嘴巴不说话。
萧玥以为她怕了,于是慢慢地朝她低下了脸,张扬的眉眼挂着浓烈的醉气,他盯着她看,视线已然模糊,耳朵也听不进任何声音。
在这块逼仄的空间里,他俯身圈住她,像困住水中游鱼般将她困在怀里,一颗昏沉的脑袋枕着绵软的头发,醉醺醺道:“胆敢,你胆敢走……”
他语气是这么猖狂凶狠,却无端透出来一股无助。
简锦既不是上帝,也不是好好先生,无法触碰别人心底的禁忌,只好轻轻推了他一把说:“你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