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可以走这条路,难道奴才就走不成?”
她问得倒是挺在理,可在楚辜这里,凡事未必要靠条理,最关键的而是他的直觉。
而现在直觉告诉他,这奴才明明就有目的。
可是这张嘴偏偏咬得紧,到现在也没有吐出半点有用的东西,楚辜不由冷眯了双狭长的凤眸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逼近,这会连语气都冷得刺骨,“你说不说?”
简锦倒是想说,可事实上她确实没有目的,这让她说什么?
手腕被他抓得疼痛难忍,简锦想甩手偏偏他力气比她大,只好问道:“燕王怎么就不信奴才的话?”
楚辜一双鹰犬般幽黑的眸子紧盯着她,“本王凭什么信你?”
“为何不信?奴才是洪水猛兽,还是蛇蝎之人,要让燕王如此忌惮警惕?”简锦看着他,眸间映着天上的月亮,他手里的宫灯火色,幽幽燃燃的一撮,仿佛下一瞬炸开腾腾的火焰,她缓声问道。
“还是说一个小小的奴才,就能轻易动了燕王的戒心?”
一个小奴才敢逼问堂堂一介王爷,按理说是要被治罪。
可现在也没有旁人在场,楚辜只攥着她的手腕,指腹与腕间肌肤相触,她被攥得生疼,而两人对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