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 苏亦醒来的时候,陆缄刚洗完澡,站在床前, 正在穿衬衫,几缕头发半干将干地耷拉在前额。
他修整着袖口, 还未扣衬衫的扣子,露出被前襟虚掩的紧实平整的肌肉。
苏亦就缩在被子里没动, 眼睛眯着,看着他从最下面开始扣。人鱼线、腹肌、胸肌、锁骨一点点被盖住。
在最后一粒扣子扣上后, 陆缄俯身, 手撑在床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要不要解开再给你看一遍?”
苏亦被他笑得面热,梗着脖子不承认:“我才没看。”
陆缄一边低低地笑, 一边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,“起吧,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学校。”
苏亦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下床, 去了洗手间。洗手间里有点湿热闷潮, 镜子上还滚着没干的水珠。她一手撑着洗手台, 一手在镜子上画了一只狗, 在旁边写上“陆缄”二字。
她好后悔呀,为什么要作死地提前回来?!她回北京的那天是星期四, 除去第二天去了趟滑雪场,周末这两天她就再也没出过门。陆缄看着只请了一天假, 可连着周末算在一起,这货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!
这四天,其惨烈程度比元旦那三天有过之而无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