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说啊。”
“听说她脾气特大,又爱作,陆缄能受得了才怪。”
苏亦活了十九年,素来是心胸宽广的,即使小时候听同学议论她没有爸爸,只要不过分,她都不会在意。
所以刚开始,她还能用“谁人背后无人说”来安慰自己。可是渐渐地,她们变本加厉,什么难听说什么。欧阳美美气得,帮她撕了好几回。
“我真是不明白有些人怎么这么恶毒?陆缄只是去两个学期,半年而已,又不是一去不回了。退一万步说,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,合则来不合则分,即使你俩分手了,关她们p事啊。”
苏亦递给她一个洗好的苹果,“你别和她们吵,嘴长在她们脸上,你把嗓子都吵干了,也撕不过来。”
柳明月也劝道:“就是,不生气,都不生气啊。这些人,你越理会,她们就越开心。只要你俩好好地,管她们做什么。等陆缄回来之日,就是她们打脸之时。”
道理她都懂,可苏亦坐下来翻开书,看了半天,一个字也没看进去。
她和陆缄能走多远,这是他们自己的事,她不需要和不相干的人解释,也不需要和不相干的人置气。但心里说完全不在意,那也是假的。她百思不得其解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