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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看都是弱小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姑娘,说话举止却像是要罩着他的女大佬。
这丫头!
苏亦给一旁馋的快流口水的酥饼喂了肉,自己也吃了几块烤得嫩嫩的雪花牛肉,又喝了一听啤酒,感觉空了一天的血槽渐渐回满。她和服务员喊了一声,“再给我们来十个羊肉串。”
陆缄觉得,于她而言,没有什么痛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。也许正是她这样的性子,这些年才没有被压倒。
他笑了笑,“不伤心了?”
苏亦轻嗯了一声,笑着点头。
在餐厅柔暖的灯光下,他的脸部线条比平常柔和了许多,黑曜石般清澈透亮的眼睛里,倒映着她的笑脸。
苏亦夹了好几个烤生蚝、烤鲍鱼给他:“你也吃呀。”
陆缄点头,低头认真吃了起来。
也许是喝了酒,也许是觉得陆缄是很好的倾听者,苏亦今晚的话格外多。
“……我妈把我送到奶奶家,她又开始说我和我妈是扫把星,我气不过就和她吵了几句,然后就被她关在房间里。让我好好反省,还不给吃饭。那年夏天,天气特别热,屋子不通风,很闷,又没有风扇。好在我妈怕我受委屈,给了我不少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