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。
“好啦,”齐暮见他面色不对,连忙宽慰他,“我把它掰碎,扔外头垃圾桶里,以后你肯定再也见不到它了。”
齐暮转身欲走,尹修竹问他:“你觉得很恶心吗?”
“当然。”齐暮生怕他还介意亲吻的事,说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,“两个男人怎么能那样,简直是变态。”
一字一句,刀一样地刺在了尹修竹的心脏上。
“是的……”尹修竹声音很轻,轻得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,“的确是神经病。”
因为于黛云的关系尹修竹小时候经常被骂神经病,齐暮很讨厌这三个字,他知道尹修竹也讨厌,所以他这会儿连神经病都说出来了,看来是厌恶至极。
齐暮心里不太舒服,但他更怕尹修竹难过,岔开话题道:“反正和我们无关,扔了就是啦。”
和我们无关……
尹修竹闭了闭眼,应道:“嗯。”
齐暮外套都没穿,赶紧把这破玩意拿出去扔掉,他怕被打扫的家政看到,不仅把碟片掰坏,更是找了个打火机,一把火把封面给烧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脑中总闪过尹修竹苍白着脸闭紧眼睛的模样。他好像很难受,很痛苦,像受到了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