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“可说到底我也是个刽子手,哪有什么资格妄议太子的事了。”
唐子玉的性子亦也是一日比一日暴躁,各种不好的言论,频频从东宫流出。
朝中非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,却都被卫隅一一的压下。
就连嘉宁帝也因此找了卫隅几次,都在商议废黜太子妃这件事,可卫隅始终是咬紧了牙关,不肯松口,反正左右只回两句,其一是:“她不过是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大,性情才会如此暴虐。”其二便是:她是儿臣的发妻。”便将此事给挡了下来。
长此以往,朝中的大多数官员无不夸赞卫隅一句,重情重义。
这段时日,卫隅倒是春风得意,卫砚则被他压制的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。
终章(下)
沈梨再次见到卫砚的时候,已经到了严冬。
他铁青的这一张脸进来。
带着冰霜的大氅被他随手甩在一旁,他自个正蹙着眉头挨近沈梨的罗汉床,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,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,他便仔细的将人端详了一个遍,然后眉头是越蹙越紧。
“我有什么好瞧的?”沈梨挑眉。
卫砚不言,嘴角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,瞧了半日之后,他便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