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沈梨惋惜的叹气,扶着一旁的东西就站了起来,“看来今儿宜姜是和王爷谈不拢了,那宜姜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,告辞。”
沈梨踏着满地的月色回去时,姬以墨正好倚在廊下,瞅着她:“去哪儿了?”
“赏月。”沈梨笑着,用手指了指苍穹之上,藏在云层之后的一轮弯月,“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。”
“此等意境,岂不美哉?”
姬以墨懒得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,他伸脚拦住了沈梨的去路:“听说,你想回大秦。”
“殿下的消息可真是灵通。”沈梨笑道,“不过我本就是大秦人,想回大秦有什么好稀奇的。”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姬以墨眯着眼一笑,他将头凑过去,“你是想回去收拾人吧,沈宜姜。”
沈梨不答。
姬以墨又道:“孤可是听说了,如今金陵可都是一团乱,想来这后面有你的手笔的吧。”
“殿下,金陵乱时,我可不在金陵。”沈梨笑眯眯的提点。
“有些事,不一定非要在才与你有关。”姬以墨偏头瞧她,“你当年之事,孤多少也打听出来一些的,当年你流落肃州,恐怕是与你那个庶妹有关吧。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