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是三天后。
她一睁眼,恰逢黄昏,满屋的斜阳余晖还不曾入眼,一旁倒是先伸了一只手来,手中还拿着一个剥好的橘子:“听说有喜的妇人,喜欢吃酸的?”
沈梨寻着那只手看去,拧了拧眉头:“殿下?”
“怎么瞧着不是临渊,有些失望了?”姬以墨笑着,将橘子掰开,一瓣一瓣的塞进了自己的嘴中,吃完之后,这才笑着看向她,“大战当前,临渊可不能脱身,于是就拜托孤来这儿接你了。”
“可谁知……你竟然给了孤和临渊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啊!”
沈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明明什么都感受不到,可她还是打心底的觉得十分愉悦。
“放心吧,你腹中的孩儿没事,你有喜这件事了,孤也传信给了临渊,想来如今接到消息,他必定十分愉悦,恨不得立马飞奔回来。”姬以墨瞅着她,“你说,要是孤现在代临渊,去你沈家下聘,你祖父会不会将孤一脚给踢出来?”
沈梨摸着肚子:“王爷了?”
“你问皇伯父?”
“嗯。”
姬以墨想了想:“虽是被你和临渊气得不行,可想着能抱孙子,应该还是挺愉悦的。”
“我想见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