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话,温如画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若是让他们派人去了淮安,那还不得全都暴露了吗?
她可怜兮兮的转头看了沈梨一眼,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沈梨按住她的手,对着两人展颜一笑:“能一见时首辅之真颜,是妾身之幸也。”
将两樽大夫送走之后,沈梨便缩在了罗汉床上,头靠着冷硬的窗框。
话虽是如此,可沈梨还是有些拿捏不住为何时五郎要在时府宴请她。
按理来说,她与时五郎并未有什么救命的恩情,就算是致歉,也不该如此隆重才是。除非,另有隐情。
可另有什么隐情她却是猜不出来。
沈梨随手抓过一样东西把玩着,心头却不断地琢磨着时五郎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。
温如画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,将那碗浑身都写满了难喝的药砰的搁在她的面前,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:“喝。”
沈梨也不反抗,顺从的端着那碗药,咕噜咕噜的就往自己个的肚子灌,等喝完,她才抬头看向温如画:“你去端个药,端这么久吗?”
“呸。”温如画瞪她,“老娘明明是为了你牺牲美色去了。”
沈梨意味深长的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