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乱搅和我们主子的事。”
“你心上人是韩雍?”沈梨也觉得分外的不可思议,她嘴角紧紧地抿着,抬眼,“温如画,你是眼瞎了吗?”
“就是。”半阙帮腔道。
温如画几乎要被他俩一唱一和给说哭起来,她咬牙,硬气道:“韩雍哪里不好?你们才眼瞎!”
说完,便转身直接跑出了屋。
沈梨抬头,瞅了半阙一眼,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
半阙也没反应过来,当即一拱手便跟在温如画的身后出去,直到他站在廊下,北风倏然凛冽而至时,他才陡然清醒,自个是来兴师问罪的,怎么就变得这般听话了?
于是他刚想回身,再次推门而入时,却发现那门已经被人上了锁,怎么推也推不动。
想想也能知,定是沈梨将他诓出去后,便立马锁了门。
半阙瞅着紧紧锁着的门,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后,这才恹恹的转身走了。
听见廊下没了声音,沽酒这才折身进了内屋:“姑娘,人已经走了。”
沈梨头也不抬的应了声。
“主子。”闻末替她诊脉之后,便道,“长安还是太危险了,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