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眼瞧去,就见温如画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过来,直直的在她的跟前坐下,身后还跟着沽酒和闻末两人。
见着沽酒无事,沈梨瞬间就松了口气:“你没事便好。”
沽酒却觉得难堪至极,作为暗卫,应该是他去保护主子的,万没有主子反过来保护他们的道理,是以一见着人,沽酒请安之后,便立马跪下,低着头一副任由主子处置的模样。
沈梨还不曾说话,温如画倒是先踢了一脚:“你要寻死觅活就去外面,你们姑娘身子还虚弱着了,别在这儿给她添堵。”
“如画。”沈梨恹恹出声,“沽酒,我无事,你先同闻末下去歇息吧。”
“你这还叫没事。”温如画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,尔后更是毫不含糊地伸手在她的腰腹间一按,痛得沈梨立马惊呼出声。
“温如画。”
“不是没事吗?”温如画冷笑着,“原来咱们的宜姜郡主还知道痛呀。”
“温姑娘。”沽酒刚开口。
温如画便不耐烦的转身盯着他:“滚出去。”
“不想你们主子死的话。”
闻末对着温如画拱拱手后,便拉住了沽酒的手臂,任由他再不情愿,还是将人给扯了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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