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说完,便被沈梨笑意微微的打断:“表哥,说这些话,为时尚早,不若等你我成婚那日再言吧。”
卫砚一想,倒也是这么个理,他又朝着沈梨作揖之后,这才走了出去,利落的翻身上马,留着沈澈站在那,被气得脸色沉冷。
沽酒上前几步,小声问道:“姑娘真打算嫁给南王?”
“看天意吧。”沈梨笑着仰头凝望着澄澈的天幕。
这话是说得模棱两可,沽酒却能从她这话中听出几分意思来。
他敛眸,一笑。
近来,唐子玉的脾气越发的大,就连唐子末的话都听不进去,顺着罢了,就是心情稍有不加,必定是要把她如今的宫殿是砸得稀烂。
就连远在御书房的陛下也听闻了此事。
毕竟这是太子的房中事,他不愿管的,可谁知那人脾气越闹越大,听说有一日,竟然还对太子拔刀相向,这才让嘉宁帝生出了不喜之意。
他一边批改着奏折,一边同卫隅开口:“说来,朕最中意的小辈还是非宜姜莫属,谁知你们竟然是个没缘的。”
卫隅紧紧地抿着唇,眼睛都不抬的看着眼前的批改的公文。
“你如今可还……”话到一半,嘉宁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