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卫砚会伸手将她给拉住,直到冷意和痛意争先恐后的相涌而上时,她整个人才发觉不妙。
她急急忙忙的抬头看去,就见以往对她倍加温柔呵护的男人,正一脸冷漠的瞧着自己,那模样仿佛自己犯了极大的过错一般,她哆哆嗦嗦的将身子就在地面上蜷起,也不敢让卫砚将她拉起来。
只是声音细弱的唤了句:“王爷。”
可换来的却是他眼中的憎恶,顷刻间林弦的心便凉了一半。下一刻就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响起:“原来,你也知道冷吗?”
林弦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:“妾身不知王爷这是何意。”
“不知何意。”卫砚冷笑,身上的威势加重,“你当日害阿轻腹中的骨肉时,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便会落得此般下场?你说冷,那你可又知阿轻那日抱着她的孩儿淋了多久的雨,她差点便没了。这一切,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你只知你冷,可有想过别人,会比你更加冷!”最后一句,卫砚的语调陡然降至冰点,眼中的狂怒和杀意再也不加掩饰。
林弦一听,只觉得心是凉了一个彻底,她不服输的掘着头瞪他:“王爷只知心疼那位沈良娣,可曾心疼过妾身半分!”
“妾身腹中的孩子,是如何没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