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要属下去报官。”
“不必。”卫砚手指一松,手中的那些信纸便刹那如雪花飘落。他面无表情的坐直了身子:“就算报官又如何?查到了身后的人又如何?他们哪里有这份勇气同唐家对上。”
“以卵击石,未免太蠢钝了些。”
锦诚又道:“难道主子便打算就此放任不管?”
“怎么会。”卫砚冷笑,“伤了我的孩子,还想全身而退,这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,他们不敢和唐家对上,可不代表我不敢,唐家……呵。”
“没了唐元的唐家,不过就是一只拔了爪子的病猫。”
“她既害我孩儿,那便用她的孩儿偿命吧。”
锦诚领命,上前将那些散落在桌案上的纸全都收拢起来,一块丢在了火盆之中。
火光倏然冲天,映衬着卫砚那张冷峻的面容,隐隐的竟然有了暖意。
其实还有一事锦诚并未说出口,他为难的样子,正巧被卫砚瞧了一个正着,他拧了拧眉:“还有何事,竟然叫你这般为难?”
锦诚有些胆战心惊的抬头极快的瞟了卫砚一眼,缄默再三后,最终一咬牙撩着袍子就跪下了去:“属下还查到一事,但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
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