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如果我不在乎了?”
沈梨仰首,眉眼弯弯的对着他一笑:“时候到了,陪我午睡吧。”
姬以羡眼中浮出几分温柔来,他伸手将他耳边的碎发细致的别再耳后:“好。”
等晚间起来,枕畔空冷,唯剩窗外的狂风大开大合,树影摇晃,击打着窗扇。
沈梨抱住身前的被褥,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,这才起身穿衣,唤了人进来。
沽酒端着一碗姜茶进来:“姑娘先喝了吧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走的?”沈梨歪着头,一边用手指当成梳篦,理着凌乱的长发。
沽酒道:“一个时辰前,是傅三亲自来的,说是军中有什么异动,将他给请了回去,姑娘问这个作甚?”
沈梨淡淡的摇头,心想,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一醒来,见着这人不在,有些不习惯吧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好奇罢了。”她道,“如今还挺早的,你先下去睡吧,我坐一会儿。”
“那属下陪着姑娘吧。”
沈梨道:“不必。”
翌日,她在窗扇前守了一日,他并未前来,也未曾派人送个只言片语,就好像彻底将这儿忘了一般。
到了晚间时,她便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