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玉冠到底是不是她送给沈阑的那个。
“如何。”姬以羡捏了捏她的手,“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。”
“的确是阿阑的。”沈梨说道。
姬以羡低声一笑,讨好的又拉了拉她的手:“既如此,那你便随我走吧。”
沈梨自是随着他走了,不过姬以羡倒也有分寸,并未将人待至大燕的驻扎的营地去,而是在就近的城镇,盘了一处宅子,将人给塞了进去。
自己也在那住了下来,毫不觉得辛苦的两头跑着。
这段时日,沈梨也无甚事可做,也就随了姬以羡的意,安静的在那住下来,每日无事也就听听从金陵传来的消息。
比如,东宫的那两位不太安生的小主,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。
不过因唐子玉怀孕之缘故,她倒是不敢同沈轻正面对上,全有林弦在那使绊子。
“还好我不曾在金陵。”听见这些消息,沈梨将手中的信纸一撂,便倚在大迎枕上笑了起来。这些日子是越发冷了,她也越不愿出门,每日就躲在屋中去暖。
她将手中的信纸折了又折,又问,“卫砚不曾出手帮过沈轻吗?”
“南王知道了太子妃害了沈良娣小产。”沽酒含糊了又说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