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落到你父亲手中,就不行了?别说云州,如今就连金陵都岌岌可危。”
“来人,将太子妃给孤送回去!不得孤的命令,不准外出一步。”卫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目光冷漠而凛冽,再无平日的半分和煦,“太子妃既然有孕,那边在宫中好好地安胎吧,这些事容不得你们妇道人家议论。”
“还有,为将者,能在战场死去,那也是他的荣幸。”
许是卫隅最后的几句话,太过冷漠无情,刚出书房,唐子玉的哭声便由远至近的飘来,他凝视着她几乎要哭晕过去的身影,极其厌恶的皱了皱眉。
“先生,继续说吧。”等他再转身之时,那股厌恶与戾气,已全然被他收敛了干净,又是那礼贤下士,温雅和煦的大秦储君。
沈梨一边让阑珊将她的东西全都装好,一边折身剥着花生,一颗接着一颗的塞进了嘴中,颇为不敢置信:“唐子玉真的对着太子大吼大叫了?”
“最后还哭晕过去?”
沽酒点点头,想来是对她这般举动也万分无奈了。
“咱们这位太子妃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,还真以为自己怀了孩子,便能作威作福,万事大吉了。”沈梨啧啧一叹,“真是傻得可爱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