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身,又瞧了眼依旧闭目养神的人儿,所有想说的话,全都化作了一声闷在心中的叹息。
“王爷?”沽酒压低了声音唤道。
卫砚摇摇头,一声不吭的转身跨过门槛走了出去,也未让沽酒再送。
很快,沽酒就折身回到了沈梨的身侧:“姑娘,人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沈梨闭着眼,懒洋洋的应了声,“对了,东西都收拾好了吗?”
“收拾好了,姑娘可以随时动身离开金陵。”
沈梨道:“后日,你便去同卫砚说一声,就说我在金陵呆乏了,要去沂州修养散心,金陵城中的事,就全都交给了他了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沈梨眨眨眼,“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你安排一个人去东宫,同瑶华接洽,隔上一个半月左右,便给她一样星辰的贴身物什,或者他的书信也可,不过看完后,记得给烧了,至于卫砚那里,将唐子玉谋害沈轻孩子的事捅给他吧,也好让他的意志,能坚定些。”
沽酒一一应了,最后才问:“那林弦了?”
“那小姑娘啊——”沈梨悠悠一笑,“还挺有趣的,别将她给供出来了。”
“她可是有大用处了!”
沽酒好奇道:“姑娘,好像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