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卫砚刚刚潜进了东宫。
沈梨应了一声后,又多嘴的问了句:“林弦了?”
“听说吃了药就睡过去了。”
等着她从府中赶过去的时候,卫砚也不知站在雨中多久,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全湿透了,双眸中透出一种灰败的绝望来。
沈梨换了一柄大些青竹伞,走过去将伞撑在了他的头顶。
大雨砸落在地面,溅起一些水花,沾湿了裙摆,风一吹,整个人便觉得凉飕飕的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?”沈梨道,“身子可是你自己的。”
听见她的话,卫砚这才慢慢的恢复了神智,双目清醒的转身朝后看了去,见着是那一张容光绝代的脸,他紧紧地抿着嘴角,过了好一会儿,才开了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沈梨道:“来瞧你笑话呀。”
卫砚没有任何的神色,不过向下耷拉着的嘴角,却显示他此刻不愉的心情。
“为了一个姑娘,便将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,卫砚你可真是出息了。”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卫砚轻声说着,又将身子给转了回去。
雨声混着风声,狠狠地砸在地面,屋檐,树梢,若非她耳力尚好,还真听不见他此刻是在说什么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