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没有去看过,更甚者估计连问都不曾问过,这人一旦心狠下来,还真是令人胆寒。
曾经皎皎如玉的少年郎,何时变得这般冷情。
“昨儿情况如何?”沈梨又问。
沽酒听后,久久不曾说话,看那模样倒是有几分为难。沈梨也感觉出了他的吞吐,她侧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“姑娘,产房之地,我们怎好进出?”
沈梨拧眉:“难道你们就没有安排人进去吗?”
“当日产房中,除了沈良娣外,也就只有一个稳婆和她的那贴身侍女灵儿,其余人都是候在殿外,直到最后说沈良娣坚持不住后,才进去看诊的。”沽酒道,“等我们今儿找到稳婆的时候,发现她已经被人用绳子吊死在了自个的屋中,至于沈良娣的身边的那位倒是没事,不过属下斗胆猜测,那位姑娘许是已经被人给买通了。”
沈梨扯着湿漉漉的衣裳,如今黏在身上特别难受,先前她在想事倒还不觉得,如今随着脑子越来越清醒,便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。
“姑娘?”见着沈梨心不在焉的沽酒又唤了一句。
沈梨飘远的思绪就是被他的这一句给拉了回来,她嘴角抿着,似乎要成一条直线:“那丫头打小就精明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