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娥为难的往里面瞧了眼,其意思如何,简直是不言而喻。
听见这话,卫砚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,越发觉得里面那人怎么越发无理取闹,害她流产的是沈轻,又不是沈梨,她这般报复不知有什么意思?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卫砚淡淡道。
宫娥福身后,便恭顺的退下。
卫砚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,正要搭在沈梨身上时,却被那人一把就握住了手腕:“作甚?”
她双眸清凌凌的,可在卫砚瞧来却多少有几分疏离。
卫砚将手腕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,一言不发的将自个的披风给搭了上去,将人裹住之后,才说道:“如今天凉,你别任性了。”
“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儿呆着?不去休息吗?”
沈梨直起身子摇了摇头,不过还是将披风严严实实的裹在自己身上:“我也睡不着,索性便在这儿瞧着。”
卫砚转身在她身侧坐下: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委屈的。”沈梨挑眉笑了下,用眼神示意卫砚看向被屏风隔开的内室,“该委屈在那里了,我若是被人害得流产,我夫君不来宽慰我,倒是对别的女子说委屈了,我想我会恨不得将人杀之后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