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王爷却不肯给郡主,郡主觉得这个正室的位置受到了挑衅。”
“自古为妾者,皆是正妻的丫鬟。”
沈轻问道:“那我们该如何?”
灵儿笑:“趁着王爷对您还心存眷念,你如今朝着林弦出手,也没人会说什么的,再不济咱们也可同林府走动走动,您该知道林弦虽是嫡女,却并不如府中的那位庶出受宠。”
“林家?”沈轻喃喃道。
“是,林家。”灵儿道,“我们给林弦找不痛快,又哪里比得上林家那几位去寻她的麻烦了。”
沈轻虽是觉得言之有理,可还是忍不住扯住了灵儿的袖子说道:“可这事我也想自个来,我不喜她。”
“这事,奴婢会安排的。”
“她真这般说?”沈梨从绣屏中抬头,好奇的眨巴着眼,“不放过我呀?我这个妹子,一向都这般心狠。”
沽酒一板一眼的将自己从风荷殿中听见的如数复述了出来。
沈梨应承:“那就去对付吧,与我何关呐。”
“不过依照如今卫砚对林弦的态度来瞧,沈轻这次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。”沈梨眯着眼睛笑道,“真想亲眼瞧瞧他俩决裂到底是何等的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