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可以活得。”卫砚又道。
沈梨一派冷漠:“可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。”
“表哥,你想同太子去争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,这般妇人之仁可不太好。”沈梨说着,抬眼望向了眼前一望无际的荒原野岭,许是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冷硬,她不由得又软和下来,“其实你今儿做的是对的,心性狠绝些,才是好事。还有他们若是活着,难保不会将你我给供出来,你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错。”
“你若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,便花一些银子,暗中补偿补偿他们的家人吧。”
卫砚想听的,大抵也不过是这么一席话,在听见沈梨说完之后,他拧巴着的眉眼缓缓舒展,难得的减了几分笑意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“姬行伤得重吗?”
“不重。”卫砚说,“皮外伤罢了,养几日便好。”
沈梨到不疑有他,毕竟庭凛也没同她说什么姬行重伤之事,她沉默着又与卫砚走了一两里的地后,她便拉住了缰绳,转头去看卫砚:“送到这儿便可。”
“剩下的路,我自己走吧。”
卫砚抬眼瞧了瞧:“也行。不过此事不急,你也不必太着急赶路的。”
“穆重向来是天南地北的到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