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他们赐婚,已经过了大半个月,别说整座金陵城,就连长安宜州也纷纷接到了消息,据消息传回,说是大燕和大楚已经派遣了使者过来恭祝他们。
沈梨坐在小几前,专心致志的拆着手中的信笺。
这是从云州传回来的消息。
她派去的人已经在七天之前就到了云州,只是直到如今他们还未找到沈阑修养的地儿。
由此可知,她们的那位陛下到底是将她和沈阑看得有多重。
沈梨垂头看着手中的纸条,不一会儿就全都揉进了掌心中,等在张开时,便化成了一堆粉末,任由穿堂风将这些粉末,全都带走。
“姑娘。”沽酒推门进来。
沈梨稍稍回转了头:“什么事?”
若沈梨回头仔细瞧上一瞧,就会发现沽酒的脸色要比平常更苍白一些,甚至是额头上还有青筋凸起,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。
等了半响,都听不见沽酒的声音,沈梨干脆直接回转了身子,就瞧见在沽酒的身后,还站着一个毛茸茸的高大神武的家伙。
它正龇牙咧嘴的威胁着沽酒,故作凶狠的刨着爪子。
竟然是……大白。
沈梨愣神间,大白身姿矫健的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