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反正我姓沈。”沈轻皱了皱眉,一脸的不耐烦,似乎不太愿意在就这个话题,同她在继续说下去,她闭了眼,神色倦怠的就开始赶人,“好了好了,若没别的事,我便想睡了。”
瞧着她的确是一脸的睡容,灵儿只得将心头的话又再次压了下去,她福身道:“那奴婢将烛给良娣挑了。”
沈轻打着呵欠摆摆手,懒洋洋的起身朝着床榻走了去。
灵儿刚将灭烛铃拿了起来,还不曾过去时,突然想起了今儿沈梨往自己袖子中塞纸条一事,连忙又折身回去,几步走到了沈轻的身侧,禀告道:“良娣,今儿郡主还给奴婢塞了一样东西,良娣可要瞧瞧?”
沈轻本不太耐烦,可一听是沈梨,步子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,侧目看着灵儿,语气冷冰冰的:“既是长姐给我的,为何不早些说?”
“先前事多,奴婢便忘了。”灵儿一边告罪,一边将纸条拿了出来,呈到了沈轻的跟前。
沈轻瞧了好几眼之后,这才漫不惊心的将纸条给拿了起来,又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端详一阵后,这才展开。
纸条上,只有短短的一行字,可就是这么一行字,却吓得沈轻花容失色。
她尖叫一声,便将纸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