沽酒沉默不语,只是神色也算不得多好。
沈梨疲惫的摆手:“那父亲大哥和二哥了?”
“大公子被调去了禁军中,二公子奉侯爷之名回沂州去了,似乎想与老爷商议些事,至于侯爷,如今赋闲在府中,成日与公主殿下弄花。”
沈梨一听,倒是笑了:“爹爹倒是还有这等闲情雅致,不过他年轻时多与娘亲聚少离多的,如今倒也好,权当陪着母亲了。”
“属下也是这般想的。”
沈梨想了想,又道:“沈轻近日如何?是不是快要生了?”
“属下问过太医,听说沈良娣的确是快生了,据说还有两个多月的。”沽酒如实回道。
“两个月呀……”沈梨呢喃着,“那还挺快的。”
沽酒默不作声的等着沈梨接下来的话。
“这个时候,能给沈轻递个帖子嘛?我想入宫,瞧瞧她。”
沽酒一听,顿时就松了一口气:“姑娘,陛下是想打压沈家没错,可您到底也流着卫家的血脉,在陛下眼中,您依旧是宜姜郡主,没有任何的改变,甚至是,属下还听说,陛下想将你同南王撮合成一对佳偶了。”
“我与卫砚?”沈梨笑,“怕是怨偶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