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梨手指反扣在桌面上,节骨深浅不一的敲着桌面:“管他们做什么?只会惹来一身的骚,对了你再给庭凛说一声,让他最近务必注意些,免得被人给抓一个现行。”
沽酒大抵明白沈梨说的是怎么一回事,毕竟庭凛那个藏不住事的,已经将他是如何从宜州回到云州的经过,给他们说了不下七八遍,如今就算不用沈梨特意提醒,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如何做。
毕竟,庭凛也算是护送过姬以墨的人,那段时日朝夕相对的,只要在姬以墨的眼前晃上一晃,指不定姬以墨就能将人给认出来,然后在顺藤摸瓜的,他们主子也要被牵扯出来。
“走吧。”沈梨起身,裙摆逶迤及地,袅袅而去。
离开时,沽酒特意多看了眼底下的情况。
姬以墨已经同卫隅热切的说起话来,你来我往,倒也热闹的紧。
只是他不知,在他别过头离开的时候,姬以墨若有所感的朝着一边的茶楼抬头望去。
可那里除了一扇微敞的窗扇外,什么都没有。
空空如也。
或许,这是他的错觉。姬以墨如是想。
极快,沈轻那便传了话出来。
她愿意帮这个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