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梨懒洋洋的支着身子瞅着: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喜事。”沽酒说道,将信函毕恭毕敬的递到了沈梨的面前,“沈良娣有喜了。”
沈梨接过信函的手一僵,随即她挑眉看向沽酒:“你是说,沈轻有了?”
“卫隅的?”
沽酒点点头:“是,这是东宫中刚确诊出来的,根据东宫那边的记录显示,这些日子沈良娣一共侍寝两次,时日都对得上。”
“两个月侍寝两次?”沈梨没忍住笑了笑,“她的福气还真是大,如今她倒是可以凭借着腹中这个孩儿作威作福了。”
“毕竟也占了一个‘长’字。”沈梨说道,“虽然是庶出的。”
“可不管是不是庶出,那也是陛下的第一个孙儿,注定了这份荣宠就非比寻常。”沈梨叹气,将身子倚在迎枕上,“你说说,沈轻这个肚子这般争气,唐子玉会不会气得吐血呀。”
沽酒拱手:“若是姑娘不放心,进宫瞧瞧不就知道了?”
沈梨玩着手中的信函,久久不语。
“姑娘?”沽酒喊道。
沈梨仰头朝着沽酒看了眼:“叫闻末过来吧。”
“姑娘身子可是不太舒爽?”沽酒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