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这般,你还需要我送吗?”
傅燕然脸上的笑容也带出了几分勉强来,他们相熟多年,自然知道这事沈梨是绝对做得出来的,他咬咬牙,又换了另一个事:“听说你昨儿同南少主在屋檐上不醉不归?”
“傅三公子什么都好,就是管得太宽了些。”沈梨道,“我与谁不醉不归都是我的事,傅三公子还是不要过问了。看来傅三公子找我,也没什么要紧的事,宜姜便先走了。”
“也祝傅三公子,一路顺风,早日平安抵达长安。”沈梨说完后,便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去。
傅燕然急忙的将车帘卷起来,瞧着背对他而站的沈梨,正要开口,马车却晃然一动,他没坐稳,身子一下子就向前扑去。
他摔得可不算轻,他用手抵在地上,无声地笑了笑。
有时候,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。
风沙卷过巍巍城门。
沈梨负手瞧着沽酒:“人都可都安排好了?”
沽酒拱手:“属下已经安排妥当,只要傅三一出现,必定杀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我与他相斗这么多年,他的底细我还是能摸清楚几分的。”沈梨歪着头,看向越走越远的车驾,“这场刺杀要不了他的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