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。
他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:“他当真对你便这般重要?”
她痛得轻声呼了声,也不知顾忌着什么,并未一把将他挥开,而是用那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调,娇娇软软的朝着他撒娇:“阿瑾,我疼。”
“我也疼呀。”他望着她,将她的手拉起来,捂在了自己的心口上,“宜姜,真的很疼很疼。”
次日醒来,沈梨只觉得自个脑子像要炸开似的。
她翻了个身,便瞧见日光在幔帐上跳跃,自个手中好像还握着什么玩意,旁的不说,但手感也是真的好。
日后她肯定再也不会胡乱喝酒了!沈梨一边按着头,一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。
昨儿听闻南宵引要成婚了,她是真心为他高兴的,这种事自然是小酌几杯为好,可这一沾酒,她便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起白日里傅燕然那厮过来找她不痛快,于是乎难免就没把控住,一坛子的酒都被她一口给灌了。
她觉得头还是痛,便按住了眉骨,隐隐约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来。
她这个人天生凉薄,是捂不热的,与其在她这儿白费精力,倒不如早早收手,没准还真能找到一个能相守白头的人。
“阑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