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并未有什么事发生,朱砂和南偿两人便不曾给姑娘寄信了。”
谁知沈梨却轻轻摇头:“他们离开时,我曾叮嘱过,就算那儿没什么事,也让他们半月写一封信回来,报个平安。”
“就算朱砂一时大意忘了,南偿也不会忘的,他们这般久没有消息,你说会不会出事了?”
沽酒仔细一想,也觉得并非没有这个可能,“可要属下派人过去打探打探?”
“嗯,一两个足以,多了也容易引起他的注意。”沈梨点头,并未否决掉沽酒的意思。
沽酒听着,心中也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,只要姑娘不亲自前去,就算是要让跑一趟,他都心甘情愿。
风声疏狂,落落而来。
沈梨转了身,正要下山就见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离她不远的一棵树后,她脸色竟然又变的苍白。
她歪着头笑了下:“妹妹不是在厢房中休息吗?怎么过来了?”
沈轻磨蹭着慢慢的从树后上前,可还是同她离了好长的一段距离:“姐姐来这儿做什么?”
“看风景呀。”沈梨指了指身后的崇山峻岭,“而且这儿也清静,寺庙中香火鼎盛的,我闻着不太习惯。”
“不过妹妹,过来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