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梨虽然没有昏过去,但也被卫卿打得趴在了地面上,小脸又开始变得苍白起来:“女儿知错。”
卫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:“错在何处?”
女儿不该久未归家,流连在外,致使母亲担忧。”沈梨一字一字的说道。
语毕,卫卿手中的鞭子又再次甩了下去:“只是这个吗?”
沈梨咬紧了牙关:“女儿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。”
卫卿冷冷的俯视着她:“既然你说不知道,那我就提醒提醒你也未尝不可。”说着,她停顿了一下,接着又问,“如今,你可还是完璧之身?”
沈梨心下千回百转,这事该如何瞒过去,见着她沉默起来,卫卿如何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,卫卿将手中的鞭子一扔,干脆利落的蹲下来,将她的袖子给挽了起来。
白净的手臂上,的的确确少了那一点朱砂。
她的守宫砂……早就没了。
卫卿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臂,发了狠得问道:“是谁?是谁夺了你的清白之躯。”
沈梨平静地从地面上爬起来,将卫卿的手给拂掉:“这事,母亲就不要多问了,如今女儿已经和那人一刀两断,从此之后,山长水远,再无瓜葛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