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同他解释事情的原委,见着唐子末神色恍惚的点点头后,她又道:“前些日子我在沂州也碰上了一个十分貌美的姑娘,便心心念念那位姑娘了。”
“不过,就连你也不知莫家有位颜颜姑娘吗?”
唐子末见着沈梨眉眼间全然是一团迷糊止之色,一时之间又记起,她如今大病,多年未回金陵,想必有很多的事都记不太清,便说道:“如今莫家中的确未有人名唤颜颜,若是郡主不行,大可等着亲自会金陵上门一探,便知一二。”
“这般吗?”沈梨喃喃道,神色失落的低了头。
书房内并无过多地修饰,简单的宛若一个清贫文人,可若是细看,便能探知他悬于壁上的书画无一不是真迹。
他穿着单衣坐在书案前,手边摆着一盏浓茶,如今月色清浅,星辰满苍穹。
一推窗,便可瞧见模样天色。
困意阵阵的袭上心头,他又低头喝了一口浓茶提神,苦涩夹杂着热气的茶水入喉,在舌尖弥漫开。
他将看了一半的密信放下,伸手揉了揉眉眼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立马便有宫人上前报了时辰。
卫隅讶然:“都这般晚了吗?”
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