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她笑道:“是不是和以前我们吃的味道一样?”
“我记得那时候,你才七岁左右,正在换牙,可是嘴又馋,最喜欢吃的便是沂州街头卖的糖葫芦了。”
沈梨盯着书中的一长串糖葫芦,微微笑起来:“是呀,我那时候最喜欢吃的,便是这玩意了,酸酸甜甜的,我也一直以为我会喜欢一辈子的。”
听着她的口气不太对,卫砚也沉默了会儿,才开口:“如今都快半个月了,你也消沉了半个月,马上就要回府了,若是让外祖父和外祖母瞧见你这般模样,又该担心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梨的声音徐徐从马车中传出来,“只是这些日子,我一闭眼便能想起那晚,阿瑾带着人赶回长安城,还有他发怒的样子,我全都瞧见了。”
“可是瞧见又能如何?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站在一处很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他。”
卫砚道:“你在怪我将你打昏带走?”
“没。”沈梨摇头,手背抹上了眼角的泪,“你做得很对,如果是我一个人,是决计无法离开长安的。”
“我只是,有些难过罢了,不碍事的,等着回到府中,我便没事了,什么事都不会再有的。”沈梨指腹间沾着自己的泪,她低头瞧着,没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