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嬛,这做人呐,不但要懂得知恩图报,还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如今孤瞧你未曾闯下大祸,这才愿放你一马,只望你能明白孤的一片苦心。”
沈梨上前几步,走到桌边上,指了指被他压在手指下的信函:“这是休书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听见她闻,姬以墨也不由得紧张起来,他一把就将休书给夺走,藏进了袖中去,纵然他故作淡定,可沈梨还是瞧见了他身子僵直紧绷起来。
他在紧张。
紧张什么?
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沈梨道:“休书。”
“我若是要休书,你又该如何?”沈梨平静道出。
姬以墨就换若被踩了尾巴的猫儿,一下子就张牙舞爪的跳了起来:“姜嬛,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说什么浑话?你要休书!你是不是脑子傻了?你告诉我,卫砚哪里比得上临渊?从脸蛋到能力,哪里比得过?”
“再言大秦那地儿,就是个黑窝,你若是进去,只怕你连骨头都要被他们啃得干干净净,就连一丁点的骨头渣子都不剩!”
沈梨却笑了起来,眉眼间的灵气顿然乍现,直逼人眼:“写休书来激我?这是谁教你的?傅三公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