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言,这丫头一向稳得住,他的确不怎么担心。
可他万万没有想到,这一次到底是他失算了。
次日。
沈梨便在昨儿遇见卫砚的那座茶楼,与他会面了。
细细算起来,他们也有两年未见,可这人却还是没有半分变化,长眉入鬓,冷静自持,不似她,都变得有些不像自己。
她走过去坐下,伸手替卫砚倒了一盏茶:“表哥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若是不来,你是打算在这儿安家吗?”卫砚眯着眼,目光却一直未从她的脸上移开半分,她如今带了面纱,只露出一双眉眼来,如远山,似浅雾,灵秀逼人。可面纱下,那张脸貌如何,卫砚自认自个还是能瞧清一二来,“你脸是怎么回事?”
沈梨伸手摸上自个带了人皮面具的脸,摇头:“已经无碍了,如今戴着的不过是张面具罢了。”
“就算是面具,也证明你曾经的脸便是这般,谁做的?姬临渊?还是广陵王?”卫砚从未都不是一个好人,说这话的时候,整个人埋在体内的怒气被一点点的勾了上来,威严十足。
沈梨摇头:“都不是他们,在我去肃州之前,便是如此了。”
“暖暖,你别瞒我。”卫砚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