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制你的行动,而着实是因为,你酒量太差,只怕被人灌醉了都不自知。”姬以羡叹气,手挨上了她的后脑勺,“难道你父亲兄长他们都不曾和你说过吗?”
沈梨沉默下去,她该如何说,除了玉祁那厮之外,他们沈家差不多都是一个德行。
以前她也不怎么爱酒,甚至是碰都不愿意碰,全亏了沈阑日日夜夜的跑到她的闺房中堵着她,让她陪着他在那喝酒作乐的,这日子一长,明白了酒中的滋味后,自个便也一头栽了下去。
“暖暖?”姬以羡笑着将她的脸抬了起来,“你在想什么了?这么入迷?”
沈梨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姬以羡眯起了眼,正要说什么,容陵匆匆而来,急促的脚步声在廊上响起,再接着便是铜环被扣响的声音。
沈梨仰面冲着姬以羡软绵绵的一笑,而后便坐起来,身子倚着大迎枕,五指并拢梳着有些凌乱的长发。
姬以羡无奈,也只能跟着懒洋洋的起身,同她靠在一处:“进来。”
容陵大步走了进来,衣袂带风,腰间佩着的长剑带出几分凛冽的寒气。
“何事?”姬以羡都懒得抬头看上容陵一眼,他指尖缠着沈梨的长发,漫不经心的便问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