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梨漫不经心的点头。
“有其妹,必有其兄,你见他做什么?”陶嘉月更为不喜,只差没有直言让他给滚出去。
沈梨道:“嘉月,有些事有些人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“沈明月到底是想折腾什么幺蛾子,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个清楚的。”沈梨说完,侧目看着涟漪,“让掌柜的再送一壶茶上来。”
涟漪应了声,刚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,就见沈北行汗水满头,带着几分狼狈的迎面走来。
看模样,许是接到沈梨的口信后,急急忙忙的不知从哪赶过来的。
“沈公子。”涟漪福身,“世子妃便在临窗的那处地等您。”
沈北行急急忙忙的应了声:“有劳姑娘。”然后就立马跑了过去。
他们所坐的的地儿是用屏风隔开的,屏风是山水墨画带了些剪影,他望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才束整衣冠的走了过去。
“世子妃,陶姑娘,朱公子。”他一边唤着人,一边在心中腹诽,谁不知陶嘉月同沈梨是情敌呀,如今这两人竟然能安安稳稳的坐在一张桌子边喝茶,若是传出来,不知要惊掉多少人的眼。
自打陶嘉月知道沈北行是沈明月的兄长之后,便一直没个好脸色,一向温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