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再言,感情这回事,讲究的也不就是个你情我愿吗?你们若是非要撮合陶嘉月和临渊,说不定独守空闺就是陶嘉月的下场,你们这是在害人了?还是帮人啊?”
江行和温浊慕被姬以墨说得脸皮发红起来,倒是傅燕然脸色如常:“我反对他们可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姬以墨瞥了他一眼,漫不经心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姜嬛的身份。”傅燕然微微一笑。
姬以墨啧啧一叹:“孤不都说了吗?不就是个沦落异乡的孤女嘛,再言如此沈家那位不是成了她的义父吗?不管怎么着,身份上多少也算是过得去吧!”
“殿下,您觉得我在意的真的是这个?”傅燕然笑着反问。
姬以墨不太明白的转头看向他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姜嬛若真的只是个孤女,那倒还好,就怕……不是。”傅燕然冷笑一声后,便同姬以墨告辞,翩然而去。
姬以墨看着他的背影,摸了摸头:“你们觉不觉得今儿傅三和临渊都有些奇怪?”
温浊慕道:“傅三的确今儿有些不同寻常,但是临渊世子,是从回了长安后,便一直不太正常。”
这个的确说到了姬以墨担忧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