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裕颔首,算是默认了沈安的说法,不过一会儿,便又听见沈安带着几分失落的声音响起:“可是你妹妹啊,那也是个执拗的性子,若是认准了谁,那就是一辈子的事……”
回到沈府的时候,已经快到午时。
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,她和沽酒一起用黑袍将全身笼住,从后门回了府。
刚进府,沈阑便直接扑了过来,将人一把抱起,转了一个圈后,这才道:“姐姐,你怎么才回来?我都快想死你了。”
姜嬛拍了拍他的手,示意他将自己放下,等着双脚沾地之后,姜嬛才问道:“阿瑾如何?”
沈阑委屈的眨眼:“姐姐,我们都许久不见了,你怎么不问问我如何?就知道关心别的野男人。”
“乱说什么。”姜嬛笑着敲了敲他的额头,“我去看看阿瑾。”
沈阑一听这话,叫嚷的更加厉害:“姐姐,我叫什么乱说,你回来难道最应该看的,不该是我吗?以往你去沂州回府,最先看的都是我!”
“这就不可同日而语。”姜嬛垫着脚揉了揉他的头后,这才说道。
“就是野男人。”沈阑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。
姜嬛不愿同他争辩,但仔细想想姬以羡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