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连个能传信回来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放心,南家和沈家的交情不错,我同南少主的交情也还不错,看在南少主的面子上,沈家就算抓了我,也不会愿意同南家撕破脸皮的。”
姜嬛这些话,算是歪理一堆了,可到底还是说服了姜嬛,同意让她一个人前去。
等着姜嬛一走,江行才目瞪口呆的说道:“我还以为她是一只小绵羊了,特好欺负的那种。没想到性子竟然这么……一言难尽……”
陈闲还被姜嬛那句“拖累”给气着,听见江行的话,没好气的接口:“何止一言难尽,简直就是恶劣,一个姑娘家嘴竟然这么毒,半分情面也不知道留,不知道的还以为同我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了。”
说起来这群人中唯一淡定的就只有温浊慕一人。
陈闲看着他:“你就不觉得很气吗?”
温浊慕摇头,慎重道:“我觉得姜嬛很像我见过的一个人,但我记不起那人是谁了。”
云州,沈府。
甬道中的烛火明明灭灭,青石板砖的缝隙间不知何时起了青苔,当脚踩在上面的时候,有些湿滑,若是不慎,大概便要从上面直接滚落下去。
沈澈进来的时候,提了一盏灯笼。